实际上是可以的。想象很难是一回事，实际实践难度是另一回事。我们已经开始在大陆发展和培养人才了，而且大陆社会也自发形成了一些自组织团体，处于法律模糊边缘。这些情况一直没有完全中断过，只是缺乏战略方向来引导。社会过度悲观的时候，就喜欢一句话否定一切。
很多人都这样看，因为没有接触过那部分社会，就以为那部分社会不存在。就算那部分社会自组织开始重组和转型了，也总会有聪明人跳出来说不切实际、一定会失败之类的话，就好像干实事的人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提出来一样。
指出和尚是秃子，并不是什么大智慧。我们真正需要的智慧，是要识别一般秃子跟和尚的区别。没有参加过社会活动的人对情况一概不了解，张嘴就否定一切。你真的参与进去，发现现实跟社交媒体网友想象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社交媒体必须跟社会运动剥离，社交媒体充其量只能用作宣传和动员，社交媒体上活跃的人大多不适合、也不懂社会运动。就算是关心社会运动，真正有能力领导社会运动的骨干人才更是少之又少。这就像战场指挥官，不是什么小兵都可以当指挥官的。
社会运动需要的骨干人才还要重新培养，过度依赖社交媒体一定会产生分不清想象现实和真实现实之间的区别，会对现实产生幻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