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瑜老师收到的生日寄语:知可及,愚不可及也。
出自《论语·公冶长》:“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肖瑜老师也化用了这个典故。实际上“愚不可及”这种说法今天含义与古代完全相反,这是化用典故和语言自然发展带来的。
我之前讲的“嘉猷日新”和“应机豹变”也是如此。
现代中文已经给“语言腐败”败坏完了,我们需要引入新的活水,清除母语遭到的极权主义污染。就像二战结束后,西德对纳粹德语的重新改造那样。
这个语言改造工程不必政府授权,社会才是母语的载体,社会有相当的自主权来清除母语污染:把极权主义带来的粗暴语言剔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