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的私生活
在毛提倡禁欲道德的时代,私生活作风问题成为全民性的道德禁忌,穿衣戴帽决不能有“小资产阶级情调”,普通民众的婚恋都要受到组织的审查和批准,婚外恋更是形同犯罪,而毛本人却在紫禁城后宫里、出巡的专列上和所到之处的行宫中过着淫荡生活。毛掌权后究竟玩弄过多少女人,很难有精确的 统计。
毛在延安时就迷上了跳舞,进了北京就愈加着迷,于是从中南海到人民大会堂再到全国各地的下榻处,都有他的舞厅和大群年轻的文工团女孩,而且,这些舞厅里都备有隐秘房间,供毛和他的舞伴消夜。
据李志绥医生回忆录记载,毛走到哪里都要有年轻女人,在专列上、在各地行宫、在中南海卧房的大木床上……除了毛晚年与张玉凤厮混之外,与之发生过性关系的年轻女人不下几十个。比如,1961年2月毛乘专列前往广州,除车上的女列车员之外,毛还带上两个女机要员、一个托儿所的幼儿老师。再如:一九六九年五月毛出巡武汉、杭州和南昌,所到之处的招待所的服务员全部换上穿军装的女孩子,浙江省文工团的两位女孩成了毛的“密友”。她俩甚至把自己的妹妹分别从温州、绍兴调来为毛服务。李志绥感叹道:“文化大革命时期奉行’简仆’的生活纲领。但党的教条越道德化,毛主席私生活越是’资本主义化'”(《回忆录》第三编1966年-1956年,69节)
毛的放荡私生活使夫妻关系紧张,而毛的权力又使这种紧张的夫妻关系变得畸形。本来,作为妻子的江青是毛的放荡生活的受害者,偶有怨言、发脾气是正常的,毛理应向江赔礼道歉,起码要说点软话来安抚。但江青每次因嫉妒而发火之后,不是毛安抚江青,而是江青给毛写检讨。到了晚年,毛整日与二奶张玉凤厮混,江青已经很难单独见毛一面,毛与江青变成了纯粹的政治夫妻。要想见毛,或是等待毛的召见,或要经过张玉凤的同意。
毛好女人而又有生理障碍,就有专门的壮阳药供应,甚至出国时也要事先派人专程运送熬制壮阳药的药材、准备好特制的熬药沙锅,还要有训练有素的护士随行,专门负责为他熬药。更恶劣的是,毛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甚至有了性病也不治疗。李志绥说:“那位文工团团员有阴道滴虫病。她说在文工团内,女团员穿的舞蹈服装,全部是混穿混用的,所以一名女团员有了滴虫病,很快就传给了所有的女团员。这种病在男子受染后,没有什么病状,容易忽略过去,但是可以传给女人。女人在初染急性期,病状明显,但到了慢性期,病状就很少了。毛很快受到传染,成为滴虫携带着。此后,凡是同他有这种特殊关系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受到传染。”(见《回忆录》,第二编1957年-1965年,44节)
现在的官员们花钱包二奶,固然是一种腐败,还要尽力掩盖,而毛却可以一分钱不花,仅凭权力就能为所欲为地包二奶和玩女人。
---刘晓波:昨日小延安,今日大中国——毛泽东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