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體看簡中:你說自己反帝制,那你為什麼支持中共,不反後清?中共國的互聯網已經演化出一種極度畸形的名稱暗語體系。只要認真追蹤網絡語言的變化,就會發現當下的中共國正在回到類帝制的文字獄時代,其嚴苛程度足以和乾隆年間相媲美。許多台湾的媒體誤以為大陸網民稱臺灣為灣灣是刻意矮化臺灣,但事實不是如此。真正的原因是中共的區域網環境禁止普通網民直接輸入臺灣、習近平等敏感詞。程式、平台乃至輸入法都內建即時過濾機制,敏感字會在輸入瞬間被屏蔽、限流或影子封號。也正因為如此,國語文字的結構特性在此時反而成了逃生通道。漢字是語素文字,每個字同時攜帶形狀、讀音與意義;形音義三者綁定,讓人得以在高壓審查下利用換形、換音、換義的任何一個維度逃避檢測。(儘管自文革以來,被毛澤東政府反智化的人一再錯誤聲稱漢字是「表意文字」,導致國學知識整體退化,但漢字系統的真實結構仍在。好笑,如果漢字是表意文字,那麼外國人看到字形就能知道意思,不認識字也能猜出含義,但顯然做不到,我聽說中共還搞過二簡字,他們對國學的破壞真的嚇人啊)表達需求不會消失,於是大陸出現了極具特色的替代字交流體系:除了諧音,還大量使用外形相似、意義相近、結構類比的字元來溝通。於是你會看到這樣的替代鏈條:「咱媽」等於中共,「沖國」等於中國,「教員/臘肉」等於毛澤東,「東大」等於中國,「海量個例」等於大量事件。這些網民自創的黑話是被硬生生逼出來的反審查語言技術。因為審查並非單純的商業平台行為,而是軟體層面、系統層面、國家機器層面自動執行的控制邏輯。
當一個政權開始規定哪些字能寫、哪些詞會讓帳號蒸發,當文字本身變成危險品時,這個社會就進入了帝制式的文字獄階段。而中共國的語言空間,正在經歷的正是這一點:極權不是未來,而是當下。文字審查與帝制復辟,已經滲透進每一句日常表達之中。乾隆時期的文字獄,本質就是:指定哪些字句屬於犯罪;言論等於政治;文字等于危險品;解釋權由皇帝壟斷。如今中共國的互聯網審查系統具備相同邏輯:輸入「習近平」「臺灣」「計劃生育屠殺嬰兒」「大躍進飢餓大屠殺」=直接屏蔽;發帖觸犯「禁語」=封號、刪帖、查水表;文字的危險性取決於極權統治者的定義,而非內容本身。乾隆時期靠告密與審查,現代靠演算法、關鍵詞庫、AI封控。只是工具換了,本質完全相同。這是帝制行為。乾隆時期也有明確的法律啊,但是皇帝的心意比法大。你永遠不知道哪句話會變成「忤逆」、「大不敬」。中共的「紅線」同樣不公開、不透明:哪些詞算敏感?不知道;哪些話觸發風控?不知道;哪天會增加新敏感詞?不知道。這種不透明法則 + 隨時升級的禁語系统,與習近平的聖意本質一致。它迫使公民自我審查、揣摩上意。這正是帝制社會的語言生態。
說起來中共對被統治者的稱呼也很可笑,他們濫用「人民」一詞,卻盡可能規避「公民」。「人民」在毛澤東復辟的後清帝制語境(帝制語境標記)裡不是主體,而是奴才,是可以被動員、被使用、被犧牲的對象。後清帝國的政治結構中,總書記國家本體,奴才等於總書記的資源、稅源、勞動力,人民的生命、利益不需要被「保護」,而是被「調度」。從毛澤東開始,中共就規避隱藏「公民」二字,因為「公民」不是臣民,是國家的構成者,是權力的來源。要承認個體的主體性、權利性、平等性。他們假惺惺說是國父孫文的學生,虛偽呢。孫文天下為公孫文的「三民主義」是提倡公民權利和民主政治,而非單純的「人民」被統治概念,到了中共這邊就是人民了。然而到了中共手裡,這一切都被簡化成了「人民」,淪為服從與犧牲的代名詞。清朝靠八旗統治,中共也養著新八旗。八旗無需勞動,吃國家資源;中共有龐大的黨國體系、公務員體系、國安體系、意識形態體系;資源分配優先保障「旗人階層」,普通百姓永遠在「供養系統」。這就是「後清八旗化」。
清朝「閉關鎖國」,中共「數位化閉關鎖國」。清朝拒絕知識;中共封鎖谷歌、推特、YouTube,創造數字防火牆;大陸民眾與外部完全隔離。這就是「現代閉關鎖國」。香港的網絡監控也已經開始顯現「初步監視」的趨勢。雖然香港在法律上還是一國兩制,但網絡控制悄然進行。平台越來越多大陸式過濾:寫「臺灣獨立」會被影子屏蔽;搜尋敏感內容結果變少;社交平台內容不自覺向大陸對齊。香港媒體、公眾號、論壇開始出現審查自我化,一些媒體開始不敢報某些新聞。這與大陸當年從「局部敏感詞」到「全面封鎖」的路徑完全一致。為什麼必須反對中共入侵中華民國?反對不是站隊,而是因為:民國是華人世界唯一仍然保留正常資訊秩序、正常民主制度、正常新聞自由的地方。一旦臺灣被中共吞併,後清體系就會完成對整個「漢語世界的全面控制」,替代字體系、審查體系、數字文字獄,將不再只局限於大陸,而擴散到所有使用漢字的人。
那將意味著:語言被統治,記憶被統治,思想被統治。到那一刻,後清帝制就不只是復辟,而是徹底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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