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lantir的CEO,Alex Karp,说了一句实话。
“我没变,是政党变了。”
一个曾经的左派,现在却成了左派的“敌人”。
这是怎么回事?
Karp说,50年前,在他生长的左派知识分子环境里,人们最担心的是什么?
是非法移民会摧毁美国工人的根基。
这在当时,是标准的“进步”议题。
今天呢?
谁敢再说这话,马上就会被贴上标签。
Karp把今天的所谓“进步主义”称为一场闹剧。
功能失调。
社会主义空想。
反精英,反成果。
他说这不是进步,而是懦弱。
一个有趣的现象。
当一个体系的定义权被一小群最极端的人掌握时,整个坐标系都会被扭曲。
温和派被迫沉默,因为任何偏离都会被视为“背叛”。
Karp点破了关键:
“我以前政党里的一半人,都知道这是胡扯。”
“但他们不敢说。”
这种“沉默的大多数”现象,是否正在撕裂西方的社会结构?
更致命的是,这些政策真的帮助了他们声称要服务的人吗?
比如,市中心的非裔美国人。
Karp反问,一个失能的教育系统,加上从未奏效的政府施舍,真的对他们有好处吗?
这到底是善举,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更精致的控制?
当精英们沉迷于自我感觉良好的道德表演时,谁在为后果买单?